地把喝空了的杯盏塞回虞洲手里,再抬眼迎上那双琉璃剔透的眼。
&esp;&esp;眼带疑惑,衬在净白的脸上。
&esp;&esp;虞洲是想不到话讲着讲着忽然塞杯子是什么意思,就见小阁主讨好一笑,露出一颗尖尖的牙,乖圆的眼眸漉漉,满目希冀:可以再给我倒杯水吗?
&esp;&esp;小阁主内心在嚎,救命!她真的要渴死了!
&esp;&esp;唐书爱女心切,照顾病人的能力却还不如酒酒,空守着她,连滴水都不给她抿抿。
&esp;&esp;虞洲也是。
&esp;&esp;昏睡了两天的小阁主渴的不行。
&esp;&esp;虞洲:
&esp;&esp;不知该怎么笑她,垂着眼看着手心瓷绿的杯盏,心尖慢悠悠晃着方才手指相触残留的余温。
&esp;&esp;那位姑娘是金枝玉叶,是温的、是软的,不同于那时候近乎冰冷的体温,虞洲虽然觉得昏迷时候的她比较顺眼,却也抵抗不了清醒时候会笑会闹的小阁主。
&esp;&esp;她如此生气勃勃,是开在山野烂漫的花。
&esp;&esp;虞洲心里在猜胡凭究竟做了什么唤醒戚棠,不知怎么,心头一顿,偏头回眸一顾,看到了懒懒倚在床上的戚棠一脸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