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哭不哭。
&esp;&esp;“老板,你相信她吗?”
&esp;&esp;云走川知道自己是个很笨的人,她难以分辨殷钰是否可信,但她信祝鸣。
&esp;&esp;祝鸣的声音给她心底压了一个沉沉的秤砣:“判断一人是否可信,不能光听她说,而是要看她做。她和管理局合作,我信她一半,另一半我等她证明给我看。”
&esp;&esp;云走川说:“我等你。”
&esp;&esp;挂掉电话,山间凛冽的凉风吹干了云走川的眼角,她一下跳起来,眼前明明是稀疏的野草碎石与阴云,她却好像从中看到了那条走出雪山的路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周六的清晨,祝鸣是被一阵钟声唤醒的。
&esp;&esp;钟声连绵不绝,震耳欲聋,祝鸣摆着一张臭脸,连头发都不梳,光着脚跳到地上,冲到窗前准备看看是哪个大天才清早上的敲钟。
&esp;&esp;没看到地上的大天才,看到了头顶的老天才。
&esp;&esp;远远一片海市蜃楼出现在天际,如同城市的倒影,钟声伴随着云浪的波纹向四面八方扩散。
&esp;&esp;祝鸣一下醒神,惊疑不定地看向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