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前的桌子上，并打开了红酒。

&esp;&esp;程素戴好珍珠耳环，送走服务人员，这才坐到窗前，举起玻璃杯，对着对面的空空的椅子举起杯：“迟到的结婚周年，干杯！”她和对面的杯子上轻轻的碰了一下。

&esp;&esp;抿了一口红酒，她就开始优雅的切起西餐来，还笑道：“其实，你是一直都不喜欢西餐的吧，我还记得和你第一次吃西餐的时候呢，回去你还让我煮面，说吃不饱！”

&esp;&esp;“你这人啊，又怎么知道那是情趣，西餐偶尔可以搞一点小浪漫的嘛，好在你虽是愚子，却也不是不能教，这几十年来，总算教出来一点浪漫了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哦，还是喜欢全熟的牛肉？好吧，以后只给你煮熟牛肉，外加一碗大米饭？噗，这话也就只能在家里说说，真要在外头，可要笑掉人家的大牙了。”

&esp;&esp;偌大的房里，只有程素一人，她却说得欢快，眼看一瓶红酒到底，她的双颊驼红，仿佛看到对面的椅子坐了齐泰国。

&esp;&esp;她伸出手，道：“不要急，你再等等我。只是，老齐啊，再重来一遍，你也要无限的包容我，爱护我，不能欺负我，要相信我，要听我的话，知道吗？说定了，就要拉钩，不能再失信了。”她的小手指翘起来，仿佛和人勾了一下手。

&esp;&esp;放下杯子，她缓步走出总统套房，走出房间，往楼顶去。

&esp;&esp;“哎，夫人，那边……”在她身后，有人叫她，程素恍然未觉。

&esp;&esp;她信步来到楼顶，五月的风，清凉得很，程素吸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