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肉慾对决〉
——谁先崩溃,谁就输;身体与色气的终极比赛,即刻开打。
篮球场边,月光洒下,像为这场情慾对决打上聚光灯。
两对人马,隔着篮框对峙。
紫琳骑坐在斌哥腿上,衣衫半开,浑圆胸乳随呼吸轻颤。
欧阳芷嫣则压在阿乐身上,贴得密不透风,细细喘息喷在他耳后,像火一样烧。
这不是比赛,但每个人都在用身体、气息、呻吟声……拼命出招,争夺一场无形的胜负。
—
紫琳微笑,轻轻扭动腰肢,忽然身体一震,却不是因为高潮——
她反而笑了,慢慢挺起身体,让那根还硬得发烫的肉棒从湿穴里「啵」地一声滑出来。
「哈……不射吗?你也真能忍。」
她用手指勾了勾自己穴口,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,淫水拉成丝滴在他腹肌上。
接着——
紫琳微笑,身体像猫一样伏在斌哥腿间,双膝张开,穿着湿漉丝袜的小穴又主动贴回他那根湿濡肉棒,来回蹭磨。
「斌哥……你不是说,一直想试试我这副身体有多骚吗?」
她语气又甜又坏,腰肢一扭,故意让布料与肉棒间的水声更明显。
斌哥倒抽一口气,那根已经被操得肿胀的肉棒依然高高翘起。
紫琳一手滑进去,再次掏出那根湿滑滚烫的棒身,对着他的龟头吐气:
「看清楚啊——阿乐,我的穴现在还没封印……你再不把芷嫣操翻,我就要让这根射在我体内囉~」
她说着,提臀,穴口再次对准,这次慢慢地、像要折磨他似的,一点一点坐下去,
骚水混着先前的体液淋湿他大腿内侧。
「啵啵啵……」
骑动声再次响起,这一次,比刚刚更猛、更湿、更狠,
每一下都像在报復刚刚那双想侵犯她的手。
—
另一边,芷嫣也没间着。
她拉下自己小可爱,两团奶子弹跳而出,直接贴上阿乐的脸,轻轻摇晃,用奶头刷着他嘴唇。
「她会骑,我会奶蹭。她会夹棒,我会舔蛋……你说,你要选谁?」
阿乐只觉头昏脑胀,刚榨完的阳具又高高翘起,像被两人轮流抽魂吸气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你这样……」
「不准射喔,谁先射谁输。」
芷嫣舔着他耳垂,声音坏坏的:
「忍着射,才是真男人。射了……就让我舔乾净你剩下那点尊严。」
—
两边都陷入极限状态。
紫琳跨坐在斌哥大腿上,像骑马似地摇动着腰肢,湿热的小穴紧贴他裤档,磨出一片水痕。
她喘着气、笑得媚眼如丝:
「再顶我一下……我就要潮吹囉……还是你想等我把小穴坐到你整条裤子都湿透?」
她语气又甜又骚,像是在轻声哄诱,又像在逼供。
斌哥全身紧绷,额头青筋暴起,双拳死死握着……
他根本不敢动。
——这女人疯了。
——明明是我想上的人……怎么现在变成我像被她强姦?!
紫琳每一下骑压都准准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,湿滑肉缝夹着他硬得发疼的棒子像在吸魂。
她不是在做爱,是在「榨人」。
他的视线一闪,另一边的芷嫣也没让阿乐有喘息空间。
她跪在阿乐腿间,用乳沟夹住那根快炸开的肉棒,来回推动,双峰柔软又紧实,夹得精关都在发颤。
芷嫣一边挤、一边问:「你敢射吗?你敢现在就把精子喷满我的脸吗?」
她舔了舔下唇,眼神坏透了。
四人之间,喘息声、呻吟声、衣料摩擦声、肉体拍击声——
像战鼓、像战场。
这不是做爱。
这是比赛。
比谁能先让对方崩溃,
比谁的身体更骚、更狠、更会榨人。
而斌哥……此刻只想咬紧牙关忍住——
不然他就会在紫琳那副骚穴里直接爆炸,输得体无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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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琳忽然转头,一手握住斌哥的阳具,举起,衝着阿乐喊:
「现在,看着我,把你最熟悉的棒子想像成这根——如果你忍不住……就把她干爆!」
芷嫣眼神一狠,也把奶子按在阿乐脸上,低吼:
「你敢看她?你敢?那我就坐你脸上骑到你哀求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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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「不许插入、不许射精」的肉慾对决,像极了情慾的禁慾版残酷舞台。
没人真的输,但谁都快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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